猫肆玖

肉文写手基本上被LOF屏干净了,弃LOF。

【长兄松】watch you

【长兄松】 watch you 

微恐怖向,年龄操控 

只有小松和空松出现 

文渣,OOC 


小孩子的眼睛总是能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比如在雨后彩虹上滑滑梯的小孩、老宅里穿着和服梳着童花头的座敷童子、在空气里漂浮的白色雪花精灵。这些大人们看不见的神奇景象,在小孩眼里就是一个新奇有趣的世界,而这种东西通常被大人们所忽视杜绝,随着时间的流逝,小孩眼中的世界也会变得跟大人们一样平淡无奇。

松代发现空松最近有点不对劲,七八岁的孩子正是调皮的时候,虽然最近为了那件事搬离了一直住的地方,跟小学同学分别的时候空松也没怎么哭闹,还笑着说会回去看望他们。但现在这副畏畏缩缩,目光随时会瞟向房间的某个角落,没一会儿又迅速的收回目光,当松代转头去看的时候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。
跟空松说话的时候他也会突然停顿下来,用一种很害怕的眼神看着松代身后,也会紧紧拽着松代的衣角,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的话反而会咬着下唇,就算咬出血来也不说。
简直像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。

空松很害怕。
他不明白爸爸妈妈为什么都看不见那个黑色的小孩。
那个“人”有着黑色的身体,空松看不到它的脸。或者说它根本就没有脸,大大的脑袋和细小不成比例的身体,全身上下都是黑漆漆的散发着焦糊味。

搬到新家没有几天时间,空松就看到了家门口出现了这个不速之客。一开始没有注意,它只是在家外的庭院中,站在树荫底下。空松还问过妈妈有邀请附近的小孩儿来家里玩吗?那时妈妈也只是笑着说空松开始想念以前的朋友了,空松再去看树荫下的时候,那个黑色的小孩就消失了。

之后的几天空松也会在家门口看到那个黑色的小孩,一开始只是觉得好奇。抱着“他是不是想跟我做朋友呢?”这样的心态,有一次空松跑去拍了它的肩。
“喂,你为什么要站着我家⋯⋯咿?!”空松看到它挪动着身子,它没有脸!哪里都无法看到它的五官,但空松仿佛被它给盯上了,心脏被一双手狠狠的攥住,空松的耳边听见了尖利又刺耳的叫喊声⋯⋯
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,被下班的爸爸抱回了家,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。浑身冒着虚汗额头也滚烫滚烫的,还不停的喊着好黑好烫,把妈妈吓坏了。
这样的病去医院看了,医生把检查做了个遍也没有查出什么毛病来,看着空松日渐消瘦下去的脸还有他痛苦的呻吟,松代妈妈以为自己就连空松也保不下的时候,她几近崩溃⋯⋯直到第五天的早上,空松奇迹般的退了烧,松代在他的床头边上发现了一根金红色的鸟类羽毛。

空松虽然好了,但会很害怕的盯着房间里的某个角落。有一次他扯着妈妈的围裙,指着正对着客厅的过道上,“妈妈,那里有个黑色的小孩,他要去我楼上的房间,我不想让他上去!”松代看过去的时候,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。
“空松,别乱说,过道里哪有什么孩子。是不是又馋了,冰箱里有布丁,自己去拿吧。”空松气哼哼的放开了松代的围裙,像只小兔子似的窜过走廊跑出去玩了。
松代洗完蔬菜,擦着手在走廊里探了探头,她看见墙上有一个黑色的碳灰手印,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,觉得空松调皮,拿着抹布就把会给擦拭干净,她没有看到就在她身边⋯⋯那个黑色的人形物体向着楼梯慢慢前进的样子。

又过了几天,空松说黑色的小孩爬了一半的楼梯,它会像旁边的人伸出手,叫妈妈不要靠着墙壁上楼。松代觉得空松提到这个小孩的次数太多了,有可能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力⋯⋯她决定尊重空松的意见,没有靠着墙壁上楼。
但有一次,爸爸没有听空松说的话,靠着墙壁上了楼,空松在爸爸的背上看见了一个黑色的手印,其他人却看不到。
空松越来越害怕,却不知道可以跟谁说。妈妈已经因为空松的危言耸听越来越不耐烦,爸爸也不怎么在意的样子,反而觉得是空松在撒谎,想要吸引大人的注意力。说给同学听,空松又被说成撒谎精被排挤。

黑色的人已经爬上了楼梯,每天速度都在变快,它想要今入最靠里面的空松的房间。
空松感觉自己被盯上了,就算那个黑色的小孩没有五官,但空松就是能感觉出它在笑,嘴巴以一个很扭曲的弧度露出奇怪的笑容,十分渗人。

空松晚上也会睡不着觉,经常会找各种理由跟妈妈撒娇,跟妈妈一起睡。
但是妈妈也会说空松是大孩子了,不顾他的哭闹把他赶回房间里。空松看了看黑色孩子跟自己房间的距离,对妈妈哭已经没有用了。
他缩在床上,流着眼泪抱着被子对着房门的位置,“绝对不能睡着,不能睡着⋯⋯”空松这样喃喃着,可小孩的精力有多少呢,哭过一场的空松很快就抵不过睡意,以缩成一团的姿势倒在床上睡去。

醒过来的时候,空松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,暗自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想太多了,它怎么会走得那么快呢。
他揉着眼睛打开房门,被门口向他伸着手的黑色小孩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“⋯⋯好,好快!”空松往后蹭着,他想要把门关上,却怎么也关不上。
他哭喊着爸爸妈妈,声音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住了一样,只能在这个小房间里听见。黑色的小孩发出了诡异的笑声,它的头往后仰着,脆化的身体嘎啦嘎啦的往下掉着黑灰,那些灰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又会变成红色的火星,把地板灼烧出焦斑。
空松听见了黑色的小孩说的第一句话,也是最后一句话。它裂开了烧红的嘴巴,里面的牙齿骨头都已经碳化,因为没有舌头它的声音模糊不清,但空松还是明白了,他说:“谢谢你邀请我!”
空松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,黑色的小孩身边冒出来的火舌几乎都舔在了他的身上,留下滚烫的灼烧感。
“妈妈!救救我⋯⋯呜呜,不要⋯⋯呜呜,哥哥救我!”空松闭上了眼睛,胡乱的喊出了那个藏在他心底,最为眷恋的人。
“真是的,只不过一次不在就有人欺负我家的胆小鬼弟弟了,不知道他哭起来连我都没辙吗?”一件金红色的羽织凭空出现,宽大的衣摆将空松小小的身子整个笼在里面,为他阻挡炙热的火舌。
空松被一个男子连同羽织一起搂在怀里,空松抬起头,眼角挂着的泪水还没擦干,他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用他异常熟悉的动作对他打招呼——他抬手用食指擦了擦鼻尖。“哟,小空松又哭鼻子了呢,怪我怪我,要向哥哥撒娇吗?”那个男人,笑着,将空松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“接下来的事情,少儿不宜啊。空松就暂时回避吧。”空松呆愣着,看着那个男人用一种十分帅气的样子,他红色的眸里闪烁着金红色的火光,他的声音渐冷,虽然不是对着空松说话,但空松就是知道——这个人虽然笑着,但很生气。
“既然那么喜欢烧起来,那就烧个痛快吧!”男人的掌心出现金红色的火焰,将黑色的身影迅速吞没,不过分秒,那个黑色就不再存在了。
小松将空松放到地上,没等空松用一贯崇拜的眼神看着他,就一个脑瓜崩儿弹了上去。“你是不是傻啊,去招惹那种东西。”
“没关系嘛!因为有小松哥哥在啊!”空松捂着自己被弹红的脑门儿笑的一脸开心。
“⋯⋯”小松暗自叹一口气,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发揉的翘起来。“想起来了啊?那么时间不多,我也该走了⋯⋯”
空松点了点头,有些不舍的撇着嘴,像是又要哭出来一样,“我还能见到你吗?”他不安的问着。
小松的身影在空气中慢慢气化,他笑着“不是一直都在吗?你的身边⋯⋯”在最后的一刻留下一根金红色的羽毛
空松伸手捧接住那根浮在空中的羽毛,合拢双手,如同对待一个宝物。
“嗯⋯⋯谢谢你,小松哥哥。”

他的床头边的矮桌上,穿着那身橘红色显眼的消防队服的男人,正抱着三岁的空松,笑的十分灿烂。
正如没有在那场大火中死去一般,陪在了空松的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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